那么一个传统的诠释者是它的继承人和实践者,还是观察者和研究者?继承者是否也要研究,而观察者是否必须实践?二者是否可以兼得?
为众辩之权而辩——李汉松评《好辩的印度人》,上海书评,2024.10.18
对传统工艺,譬如苎麻绩织,我当时是在从事与其相关的工作,但实际上这个工作是指什么呢?
没能好好记录,更遑论传承,亦非真正的观察者、研究者,虽然后者的时间居多,但都是东一榔头西一棒槌,点多而细,但不精深,满足于肤浅的一两句话意思。我希望自己是一位从事其工艺创新的产品设计师,目前当然是不胜任的,因此再次印证了前述对自己的「空洞人」的判断。
与「实」相关的东西,我都缺乏,譬如实践、实在、实现,等等。